挂了苏亦承的电话后,她拿了车钥匙:“爸爸,妈妈,我走了。”
“小夕……”秦魏眼里只有痛心,“我不知道他们会那么做,我事先一点也不知道。”
苏简安回过神来,摇摇头:“不需要。闫队,抱歉,接下来我不会让私人情绪影响到工作了。”
不知道过去多久,她的头垂下去,苏亦承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有反应,也许是晕过去了。
“啊?”苏简安一时反应不过来,愣怔了半晌才问,“为什么?”
在这之前,他也经常莫名的出门,半夜才回来,她没有问过一声半句,因为怕陆薄言烦她,怕自己会恃着陆太太的身份越界。
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你说酒庄的日落很好看,有没有你的书房好看?”
但对复古风没兴趣的人,只会觉得这里阴森恐怖,厚重的木门后仿佛随时会飘出穿着白裙散着黑发的阿飘。
突然,又是一阵电闪雷鸣。
她反应过来,叫了一声,然而已经挽救不了什么。
男人的脸上看不出喜怒,他只是盯着苏简安,那种毒蛇一样的目光让人背脊发寒,但苏简安居然没什么反应,他突兀的笑了笑:“我相信你是法医。”只有职业特殊的女人,才会这么无知无畏。“但是,你要怎么帮我?”
苏亦承八成也是误会了。
艰苦的环境和高强度的工作让她应接不暇,下班后整个人疲惫不堪,倒到床上就睡着了,陆薄言虽然会跑到她的梦里,虽然隔天醒来时心脏的地方还是空得让她想落泪,但至少她能睡着了。
更何况,他还动不动就提什么结婚,她简直想掀桌好吗!
他转身离开了洛小夕家。
其实疼痛难忍,但苏简安还是挤出了一抹微笑,握|住唐玉兰的手:“妈,我没事。都是轻伤,很快就会好的。”